我整个人已经疼到麻木,对江云鹤的愧疚和爱意也烧得干干净净。耳边仍充斥着他的斥责羞辱,我整个人疼得一句辩解都说不出来。就算我说了,他也不会相信的。沈岁岁得意地看了我一眼,依偎进他怀中,“云鹤哥,你别生气,我会努力为你生个宝宝的,肯定比小野种乖巧千百倍。”“就是不知道,以前被许姐姐逼着喝的避孕药会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