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缝里的幽蓝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,雪魄草叶底的血字还在眼前晃。身后云鹤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每一步都像踩在三年前悬棺崩裂的碎片上——那时我跪坐在雪地里,看着师父棺木上的蚀骨虫啃食红绸,也是这样的冰碴子灌进衣领,冷得人骨头缝都发颤。"寒首座。"云鹤的声音裹着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