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报出地址,声音清晰而冷静。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自己四年的委屈讨回公道。挂断电话,我看向程母。她的脸色已经从阴沉变成了铁青:“程夫人,我说过了,我不是你家的佣人,是程岩强行把我带来的,既然你们不让我走,我只能请帽子叔叔来处理了。”程母突然发出一声冷笑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