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老爷子轻蔑道:“嫌少?”不等我答话,又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,“既然如此,那就签了吧,净身出户。”我冷笑不已,正合我意。第二天,我搬出了主卧,住进了客房。我开始冷处理这一切,等待着一周之期的到来。齐娜却不肯放过我,她主动找上门来挑衅。她状似不经意地滑开手机屏幕,一张张照片在我眼前晃过。那是她和迟修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