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她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严实,露出一条缝隙,刚洗完澡的她会穿着吊带衫在房间里走动。那偶尔一晃的身影,就会让他心神荡漾。这些年,他压抑、隐藏,甚至长时间不回家地逃避,可都抵挡不住这份生理性的喜欢。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。他就想和她日日相拥,夜夜缠绵。房门反锁,沈砚知马上哑着声说:“是我。”黑暗中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