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个月,我已经适应了青春的折磨。读书确实是折磨人的事,可一旦适应了就不费吹灰之力了,我甚至爱上了。但这时,陆青川找我了。他其实跟我一个班,抬头不见低头见,但我感觉好久不见他了。并非他逃学了,而是我眼中没有他了。他将我拦在阳台,开口便是狠厉的质问:「我又被爸妈打了,你满意了?是不是我被打死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