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一沉,伸手摸了摸身上盖着的外套。那不是我的,是军用特供的防风款,领口还沾着淡淡的雪松味香水。我从不用这种冷调的香水,陆司寒更不会用,答案昭然若揭。换做以前,我或许会信他是真的在忙队里的事,可如今这些巧合堆在一起,压得我连呼吸都觉得疼。怀疑一旦冒头,就像野草,疯狂地在心里蔓延。我睁着眼睛到后半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