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薄时谦没有回家,阮清歌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。直到离婚协议正式生效那天,她独自去了民政局。工作人员递来离婚证时,她平静地接过,指尖在烫金的 “离婚证”三个字上轻轻摩挲了一下,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。走出民政局,天色尚早。她拦了辆出租车,准备回薄家别墅取走最后的行李,可刚推开门,却发现薄时谦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