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先生,对不起。”谢承宇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他扶起来,“宴辰哥别这样,我早就不怪你了。”站起来的瞬间,谢承宇凑近他耳边,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:“顾宴辰,这次还是我赢了。”顾宴辰踉跄着直起身,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。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,从敞开的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