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十点,苏家的记者会准时开始。我穿着一身素黑的西装套裙,脸上没施半点粉黛,唯有眼眶红得厉害,像是整夜没合眼。走上发言台时,台下的闪光灯瞬间如潮水般涌来,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。我没有急着说话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缓缓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记者。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