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纪州没再回应,想用沉默来拒绝她自以为是的好意。不能否认,他心底是高兴的。可他知道这一切就像梦似的,终有一天会醒。药力作用下,陆纪州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被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。回头看去,严书韵已经不在病房里。而病房门开着条缝,外面故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声丝丝缕缕传进来。陆纪州本来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