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早,我如坐针毡,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学。我让醉红楼的小厮给我雇一辆马车。镇北侯府。我没有任何留恋,就开始收拾自己的细软。东西不多,我很快就收拾完了。收拾好后,我环顾四周,看着这清冷的院落,刚准备离开,就听见府中的下人在议论着。“听说了吗?那清倌人江晚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