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梧从昏迷中醒来时,刺鼻的消毒水味灌入鼻腔,眼前一片模糊。她艰难地眨了眨眼,视线才逐渐聚焦。傅淮峥站在病床前,军装笔挺,面容冷峻。见她醒了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,放在床头柜上。“谢谢。”他声音低沉,“多亏你,婉霜的镯子保住了。”许青梧盯着那叠钱,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,半晌才哑着嗓子问:“你觉得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