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战死的消息传来时,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痴情寡妇的笑话。毕竟我因为喜欢他,曾像条狗一样,没名没分地伺候他瘫痪的母亲整整六年,给她养老送终。可葬礼第二天,我就穿着丧服改嫁了回村探亲的部队首长。没人知道,我重生了。上辈子,大嫂和她的孩子被风风光光接走,我